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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90 届奥斯卡刚刚结束,各大奖项尘埃落定,这届奥斯卡的结果基本上和大家之前的预测比较吻合。加里·奥德曼凭借在《至暗时刻》里的大神级发挥拿下最佳男演员

我们提前一个月用封面押准了奥斯卡最佳导演


科恩嫂弗朗西斯·麦克多蒙德在《三块广告牌》中的表演让她拿最佳女演员几乎没有悬念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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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佳电影是拿下今年威尼斯金狮奖的《水形物语》,这是奥斯卡历史上第一部获奖的怪兽片。最佳导演正是拍出《水形物语》的吉尔莫·德尔·托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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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前,《水形物语》的导演吉尔莫·德尔·托罗登上了今年《时尚先生Esquire》的 2 月刊封面,可以说,我们提前一个月用封面押准了第 90 届奥斯卡最佳导演


我们提前一个月用封面押准了奥斯卡最佳导演

吉尔莫·德尔·托罗登上

《时尚先生Esquire》2018年2月刊封面


事实上,拍摄《水形物语》,托罗没有拿薪酬。从《潘神的迷宫》《环太平洋》到《水形物语》,托罗一直在追求“怪兽”电影的极致。他热衷将怪兽、鬼魂和童话等元素结合在电影里,也因此在好莱坞形成了独树一帜的个人风格。我们一起走进拥有顶级想象力、对怪兽极度热爱的他的世界,以及《水形物语》背后的故事。


整个好莱坞,很难找出第二个和墨西哥导演吉尔莫·德尔·托罗想象力接近的人。


2017 年 12 月 8 日,《 水 形 物 语 》( The Shape of Water )在美国正式上映。这部电影为他斩获了威尼斯最佳影片奖金狮奖、金球奖最佳导演的荣誉,获得了影评人一致性的赞美,被认为是他最好的作品。《卫报》称这部影片甜蜜、悲伤、性感,是托罗最好的作品。托罗自己则说,这是给爱情和电影的情书。


这部怪兽片的背景设定在 1960 年代的冷战时期,讲述了人与水怪之间产生了奇妙的理解和情感联系。由萨利·霍金斯扮演的单身哑女 Elisa 在一个高度机密的政府实验室当清洁工,由道格·琼斯扮演的水怪则被禁锢在水箱中,他们做了个决定,招致了灾难性的后果。哑女只能用音乐和水怪沟通。海报色彩浓烈,像是超现实主义的油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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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水形物语》最初的灵感来自于 1954 年的经典怪兽片《黑湖妖谭》。托罗在 6 岁的时候就看过了这部电影。电影中怪兽载着女演员游来游去,托罗喜欢这一幕,他想让他们最终在一起。这种意象一直伴随着他,直到 46 年之后,他用荧幕实现了童年的期待。


他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打造这部电影。形象设计就经历了三年之久。很难想象还有哪个导演可以胜任这样的题材,它是音乐剧、悬疑电影、剧情片、喜剧、童话融合的作品。托罗创造了一个自己想象的世界。他用视觉奇观推动叙事。 《纽约客》影评人安东尼·莱恩写道,“我看了两遍,依然觉得难以对它进行类型上的定义。它是一首无尽的诗。”


托罗执迷于怪兽、哥特派恐怖故事和成人童话。他的成长经历都像个童话。 1964 年,他出生在墨西哥的瓜达拉哈拉。在上小学之前,父亲中了墨西哥国家彩票大奖,一夜之间成了富翁。随后父亲选择做了克莱斯勒(注:美国著名汽车公司)的经销商,一辈子做着销售和房产生意。母亲则依旧像个女巫,看塔罗牌和树叶为人占卜命运,还是个业余诗人。在成为艺术家这条路上,后者显然对他影响更大。


尽管出生和成长在一个天主教家庭中,他对于世界和自我的黑暗想象偏离了教义的设定。很小的时候,他培育了一个微型动物园,当中有上百条蛇,一只乌鸦,以及有时候会抱着睡觉的小白鼠。他在高中时候就拍了一部短片,关于怪兽,一个从卫生间爬出来的怪兽觉得人类很讨厌,就逃回了下水道。


“我喜欢怪兽,因为它不完美。”托罗说。


托罗在 1993 年拍摄的第一部长片《魔鬼银爪》就得到了戛纳评论奖,这让他进入了好莱坞, “怪兽”随之蛰伏了很久。几年后,因为父亲遭遇绑架,他把家人也接到了美国。他拍摄了一系列电影,渐渐赢得了国际声誉。以西班牙内战为背景的《潘神的迷宫》更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原创剧本提名。他模糊了现实和奇幻的界限,在他的电影中,一个树洞不会简单是一个树洞,它往往开启了另一个世界。而且不难发现,在他所有的怪兽电影中,最糟糕的怪物其实是人类本身。


他一度被彼得·杰克逊(“指环王”系列电影导演)选为《霍比特人》的导演,但因为制作周期一再推迟,彼得·杰克逊不得不最终继续接拍,但托罗也参与了其中两部的编剧。


在《纽约》杂志过往的一个对谈当中,托罗说,《水形物语》呼应了如今的政治现实,呼应了我们如今要应对的一切,以及我们和他人之间意识形态的糟糕分歧。“童话故事并非现实主义,它非常真诚而纯粹。”他也认为,这是对于如今愤世嫉俗的情绪的最好回应。


托罗的奇思妙想不仅存在于电影当中,也潜藏在他的家中,而这也是一切的开始。他如今住在洛杉矶西北部的郊区,至今仍保留着他的第一个玩具,一个和外婆一起缝制的毛绒狼人。他很早就开始了自己趣味独特的收藏,这自然也和幼时殷实的家境相关。


这种收藏集中于怪物、人形雕塑和漫画,很多是电影拍摄时候的模型。藏品日积月累,如今填满了一个 13 个藏馆规模的家庭博物馆,仅漫画就有几千册。这个 1000 平米左右的空间还有个更正式的名字—— Bleak House 。这些藏品中的一部分还先后在洛杉矶市立博物馆、明尼阿波利斯和多伦多对外展出。


托罗在写剧本的时候,会在这些图书馆里走动,抽出一本书来做研究,或者观察那些草图和模型,这让他能更好地去想象自己的世界。除此之外,房子里大多数时候是安静的,除了被他称为有点像女巫一样的妈妈偶尔会过来打扫一下房间。


托罗对特效着迷,毕业后没多久,他还成立过一家特效公司。他也不得不在几年前学习和掌握 3D 技术。他在电脑上认真研究了《阿凡达》,称赞卡梅隆为潘多拉星球创造的“透明深度”。在他看来,  3D 不是简单地什么东西向你走来,而是一种深度——他称之为“鱼缸效应” ( Aquarium Effect )。


为了让电影的特效更精致, 25 年来他创作的 12 部电影几乎都得到了他本人的资助,资助的形式或是退回一半或全部薪水,或是额外的投入。 “我从来没拍过别人想让我拍的电影,都是自己想拍的。”他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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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水形物语》成为 2018 年奥斯卡得奖最热门的一部影片。如果这一刻真的发生,它将成为第一个拿到奥斯卡的怪兽电影(刚刚结束的第 90 届奥斯卡,《水形物语》的确拿到了最佳影片,创造了历史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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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squire(以下简称“ESQ”):你的很多电影都是关于童话世界和怪兽。这在整个电影业显得非常特别。这些灵感最早来源于哪里?


Guillermo del Toro(以下简称“GT”):我没有导过很多恐怖电影,都是制片,比如《 MAMA 》。我喜欢用童话故事的方式来描绘这些恐怖场景。我会运用怪兽、鬼魂这些元素来讲述童话故事或带有童话氛围的恐怖故事。这是个组合。就像《水形物语》,它是悬疑电影、音乐剧、剧情片、喜剧、童话故事等等的结合。它整体上是个童话故事,一种对《美女与野兽》的重新诠释。


ESQ:除了那种大家看到的最直白的对人性阴暗面的挖掘,通过《水形物语》这部电影,你最想传达哪些信息?


GT:我所有的电影都展现了拥有和人心智相同的怪物。你长成什么模样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是谁。 《水形物语》想表达的是,你可以和另一个人相连,和一个和你不同的人相连,而不是恐惧它,你可以爱上它。生活中的每一天,我们都要做出抉择,恐惧还是热爱。这就是这部电影的本质,它关于爱。我们处在一个加速变化的世界,没有什么力量能让它停下来,这很讽刺,很容易让人愤世嫉俗,我们没有时间去想我们热爱什么。我指的不是那种浪漫之爱,而是父母、兄弟、祖父母、朋友、同事之间的各种情感。


ESQ:这并非像是迪士尼电影当中所展现的那种情感,公主和王子经历磨难,最终大团圆结局,对吗?


GT:不是。在这个故事中,我们展现的公主很不完美,很普通,甚至不会讲话。她和所有的迪士尼公主太不一样了。迪士尼公主是完美的,野兽最后会变成王子。而在这里他依然是个怪物,他不是动物,而是河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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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SQ:你会觉得比起 1990 年代,如今我们所处的世界,更加加速走上一条反乌托邦的路吗?


GT:我们在快速走向一个节点,要么成长要么自毁。我们应该更为密切、高效地沟通,理解、原谅彼此。我们总是以黑白分明的方式看待这个世界,它真实的面目是灰色的,黑色和白色、建设和毁灭的混合,不是整齐划一的。大部分人是好人,但没有人是 100% 的好,也没有人 100% 的坏。我们的世界不是这么运转的。为了生存下来,我们在相互毁坏。这就是我为何喜欢怪物的原因。怪物是不完美的事物。它让我们能够意识到,你不完美,但依然有人喜欢你。


ESQ:从你最初选用童话故事开始,你认为这些年来对于童话在文化层面的理解发生了转变吗?


GT:在每一种文化当中,童话故事都定义了那种文化本身,以及他们是谁。它帮助他们更好地理解自身,无论是传奇还是童话,甚至会像宗教一样令他们寻找到身份认同。你看德国的童话和法国的童话是非常不同的,和意大利、中国和日本当然也不同。所有这些传奇构建了一种精神之旅一般的文化惯性,像一场历险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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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SQ:那些大的电影公司通常不会花很多钱拍成人悬疑片。你是如何说服他们的?


GT:这部片得以拍成,是因为我们有个固定成本,我们没有把它拍成大片,只有 1950 万美元(的成本)。对于这样规模的电影而说,这个成本非常合理,理论上应该是这个的三倍。这样一来,他就会给我自由,让我拍我想拍的电影。拥有自由比拥有财富更加值得。你总会找到办法让它拍出来像是大成本制作,但是你没法让它看上去是完全按照你的意愿拍摄而成的。


ESQ:你拍《地狱男爵》时只拿了一半薪酬,到了电影《潘神的迷宫》时就干脆没要薪酬。


GT: 《水形物语》也没有薪酬。我会把薪水送给我认为需要经济资助的那些电影。因为最重要的是以你希望观众看到的方式去拍一部电影。所以我几乎每拍一部电影,都会捐出一部分薪水。


ESQ:你曾经说过不会拍一部普通电影。如何找到一种方式,让你的电影显得不同寻常而独特?


GT:我拍电影已经 25 年了。我拍了 12 部电影,这意味着差不多每两年拍摄一部电影。我不像很多导演一样拍很多电影。很多导演差不多一年一部, 25 年他们可能拍了 25 部,或者至少 20 部。我不在乎我拍得多少。我只做我喜欢的电影,它可以是像《环太平洋》那样的大制作,也可以是像《水形物语》《潘神的迷宫》那样。最重要的是,这些电影是我想做的,我的电影里没有一部是别人想让我做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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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SQ:你有什么特别的原则或经验可以分享吗?还是说整个过程都是为灵感所驱动?


GT:有的。当你讲述一个故事的时候,你会去想象你希望这个角色成为的样子,你害怕发生什么,比如你希望他们最终在一起,或者他们不会被抓到,或者他们不会遇害,安全回家,不管如何,是你在想办法让观众感兴趣。当你讲述两个小孩在丛林中迷路,你所想的就是希望他们可以回家。他们发现了一个当中都是糖果的房子。一个女巫出来了,你希望他们逃脱,不被女巫吃掉。


这就是你讲故事的方式。这样电影感染力更强。你认同你的电影的准则。做电影就像是唱歌,唯一的表达方式就是你的声音。你是谁,你不是在试图模仿他人的声音,而是做自己。寻找你的直觉和声音。你要做的电影需要和很多年前的电影不一样。你不是为了赚钱而拍电影,你是为了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有存在感而做电影。


ESQ:你的作品的主题非常多样,有哪些是你一直想拍还没拍的电影吗?


GT:很多。我写了大概 23 还是 24 部电影,所以至少还有 11 部没有拍。什么时候能拍完,我自己也不知道。


ESQ:谈谈你的家庭和童年吧。它对于你成为一个导演产生了什么影响?


GT:我的家庭很普通。父亲是个汽车销售员,也做房地产生意。我的妈妈是一个艺术家,也会给人占卜命运。她会读塔罗牌,读人的心智,也会根据茶叶形状占卜。她对我的影响更多一点。我爸爸是个商人。我的哥哥之前是个艺术家,不过他很早就不再画了。


ESQ:很遗憾没能去观摩你的藏品,你的 Bleak House 。你可以给我们描述一下吗?


GT:大部分藏品都去多伦多展览了。之前在洛杉矶市立博物馆也展出过。我的房子由两个房子打通,有 1000 多平米, 13 个图书馆。一部分是奇幻,恐怖漫画,一部分专门是中国主题,包括中国文化、传奇和设计,还有个部分是日本漫画,另一部分是艺术和摄影。家里“住”着很多人形怪兽。角落里会有些小的怪兽注视着你。书架是可以移动的,绘画背后有神秘开关。还有个房间 24 小时一直下雨,被称为“雨屋”。对我来说,这个地方太棒了,它就像一个很好玩的博物馆。


ESQ:这些藏品一直不断地在给你提供灵感吗?


GT:对。我收藏大量的插画和艺术品。每一次我走进去的时候,都会觉得灵感被激发而出。


ESQ:比如呢?它如何影响了你的作品?


GT:比如理查德·柯本。他是个艺术家,他作品的用色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。他是运用光和色彩的大师,紫色、黄色、蓝色。就像你在《环太平洋》当中看到的一切,非常色彩绚丽的电影。他的作品非常有触感,超现实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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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SQ:对于如今的社交网络时代,你的创作方式或者职业会因此发生变化吗?


GT:可能会。社交网络时代我的生活都不一样了。我们生活在一个超越想象的虚拟世界。它影响着我们的情绪或情感。人们开着车,车停下来那一刻,就会看手机。过马路的时候,他们也会看时间。我真的不理解。他们在错过生活。我们像是以一种非人类的方式生活,因为虚拟世界当中每个人就是个虚拟头像。那不是真实的你。它可能是你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的你。


ESQ:所以社交媒体或者手机可能是个怪物。


GT:不不。每种新科技出现的时候,人们会把自己陷入其中,然后它又慢慢淡去了。我感受到的,所谓的有那么一点不同,是因为它会影响我们处理情绪或情感的速度,也会微妙地干扰我们表达情感的方式。比如表情,那些解释性标签,“我爱你, 表情,表情”,我们可能只会说我爱你”。


ESQ:这像是另一种语言体系。你最近一次“我简直难以置信”的体验是什么?


GT:每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,有些事令我开心,有些人让我生气。最近的一次可能就是《水形物语》拿到了威尼斯金狮奖,那一刻太难以置信,太激动了。那天是我的生日。非常开心。我们去了一个很好的餐馆。食物总是最好的礼物。


ESQ:以往,电视是作为位居电影后面的产品。如今两种媒介的地位感觉反过来了。你怎么看这种情况?


GT:我们做了四季电视剧《血族》。我们给网飞(注:美国视频网站 Netflix )做了三季动画,叫作《巨怪猎人》。电视和电影吸引的观众和创作者有所不同。电视总是创造了更多的角色,更多的故事线,而非更多画面。你可能会记住那一幕,但是不是具体的画面。而对于电影,你会记住卓别林走向机器的那一刻,或者金·凯利在雨中唱歌。只有电影能创造画面。电视做不到,至少现在没有,也许有一天会。但我也不这么认为。电视可能会在很多方面超越电影,创造出的角色可能好,可能坏,可能失落,可能开心。电视很长,电影只有两个小时,非常不同。


ESQ:过去几个月,好莱坞对于网飞的讨论非常多。你认为它对于好莱坞究竟是好事儿还是糟糕的事情?


GT:网飞是非常不同的一个平台。作为导演,我想去学习和了解,做更好的电影,这样人们才会回来。中国有很多新电影院,让观影显得物有所值。很多时候你走到电影院,隔壁的声音会漏进来,人们会打电话,发邮件。你需要提供更好的体验。


ESQ:这方面感觉你对技术很乐观。据你对未来世界的预判,你觉得哪些方面可能会实现?


GT:我们处于一个危险时期。机器人有了人工智能,我很害怕这类武器。这些武器可以做出决定要向谁射击,要杀掉谁。我对增强现实也很恐惧,戴上眼镜去看到另一个世界。我喜欢看到真实世界的人。不过我 53 岁了,我希望我去世的时候这一切还没发生。


ESQ:你认为未来十年会是什么样子?


GT:我会长生不老(笑)。未来十年电影会发生根本转变,可能某一方面,也可能很多方面,我不知道。可能家庭影院会像电影院一样大,或者观影体验更方便。我们会看到更多互动内容。根据你每天去哪儿,做了什么,生成适合你的内容。内容会变得更短。长篇电影可能就是一小时十分钟。会出现游戏改编的 VR 电影,更个人化。我们依然不会有会飞的车。


ESQ:所以你是个悲观主义者还是乐观主义者?


GT:乐观的悲观主义者。


ESQ:有什么你期待出现还没出现的事物吗?


GT:会飞的车。全世界无论哪里的交通都太差了。我想要个喷气背包。


摄影:Catlin Cronberg / 策划+编辑:谢如颖 / 撰文:张晶 / 新媒体:红先森 / 制片:Cezar Greif (Cool Hunt Inc) / 化妆:Jhizet Panosian / 美术编辑:李翘楚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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